言毕,胡管事立即开溜,消失的无影无踪。
“雷樊,你少逞嘴上功夫!真当本王不敢动你!”耶律崇烨烦躁喝道。
“王爷真要为了区区一个男宠来动雷樊?”雷樊功名赫赫,是仅次于耶律崇烨萧闫寮的第三重臣,自然不信耶律崇烨会动他,愤愤道:“您可知您怀中这人,方才穿了一身夜行衣蒙着面潜入末将府中,杀了多少侍卫,甚至还想刺杀末将!”
“雷大将军可真会说笑。”秦恪扬声冷笑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蒙面人,怎么就知是秦恪了?况且,秦恪终日被禁,哪里来的本事能找到雷府在哪儿?又怎么能闯进雷府还能安然离开?雷将军这般说,是太高看秦恪,还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
“那自然是因为你秦恪有同伙!”雷樊听到他声音怒意更胜,吼道:“秦恪,你莫要多言。敢出来和本将军当面对峙吗?你方才身上可是落了点伤,你母后那一巴掌更是不轻,说不定印子现在还在!”
秦恪收紧眼瞳,他方才灯未亮就缠住耶律崇烨就是以防万一怕耶律崇烨看到,当即道:“秦恪倒是想自证清白。但秦恪可是王爷的人,雷将军想看,也要问问王爷”
他知道耶律崇烨独占欲极强,一只手搂住耶律崇烨,凑近诱惑道:“能不能让别人看?”
周昭看着一贯冷硬的青年主动搂住他脖子,摆出那副模样,喉结动了动,声音更哑了,简直有些担心一会儿会擦枪走火,但当下自然要配合他,搂紧了他,道:“雷樊,本王的人也是你能看的。”
雷樊更加气恼,想了想,又哼笑道:“秦恪!你的短刀可还就留在我府中!那短刀是王爷从前的佩刀,本将军倒看你这回还如何狡辩!”
秦恪顿了下,他当时手上兵器太过有限,也没法从别人那里得到,本来是想让陆五给他找一件但又唯恐会被做什么手脚,所以只好从一堆赏赐里找来了那柄刀。
那刀看起来虽然奢华,但流于俗套,华而不实,不算什么好刀,因而他竟没有想到是耶律崇烨以前的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