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从始至终都无动于衷的看着秦沧,眼神淡漠,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秦沧紧紧攥着秦恪的手苦苦哀求道:“恪儿,爹知道你还在怪爹,爹知道错了以后你要爹怎么样都行。你一向是最忠孝的,你救救爹,帮爹求个情”
然后耶律崇德终于看到秦恪动了下。
众人都盯着秦恪,耶律崇德更是收紧了眼瞳,眼底在那一瞬间涌上杀意。
但秦恪竟然是慢慢拿出了手里的酒,尽数倒在了秦沧的脸上。
秦沧被当头浇得嘴里的话都刹住了,酒水流到他的眼睛里,将他的眼烧的通红,但他却睁着,不愿闭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秦恪。
“秦沧,你算个什么东西。”秦恪冷笑着甩开满头酒水的秦沧,“让我替你求情。你也配?”
众人都难以置信看着秦恪,不敢相信,他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皇死。
耶律崇德眯起眼,又笑了起来,“既然无人肯为他求情,那就算了。来人,把他抬进锅里。”
秦沧绝望至极,瘫坐在地上,在那些侍卫过来的那一刻,突然直接扑向了一旁的耶律崇烨,他满脑子都是在狱中时那帮人为刺激他和他说过的关于耶律崇烨怎么把秦恪驯服了的话。
都是这个人,都是这个人把他的儿子,把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变成这样面目全非的样子。然而秦沧还没有扑到耶律崇烨,他就被一双铁钳一样的手掐住了脖子。
“我说过,谁都不许动他。”秦恪沉声道。
秦沧被他掐住自己的脖颈,感觉这句话是那样耳熟,他才想起多年以前,秦恪也曾为一个人雪夜长跪甚至不惜触犯自己说出了这句话。
秦沧艰难看向一旁的耶律崇烨,看到他的光下有些浅淡的眼瞳,瞪大眼,喉咙里吃力的发出咔咔的声响,想张嘴说话。
但几乎还没等秦沧开口,秦恪就收紧手,狠狠拧断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