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城涛走进账内,对秦恪行礼道:“陛下。”
秦恪侧过头,端出帝王的威严之态不动声色道:“穆将军有何事吗?”
“陛下,末将方才守夜之时,似乎看到有人闯入了帐中,为了陛下的安危着想,因此才过来看看。”
秦恪一想到魏昭就躲在自己浴桶之中,就觉得十分忐忑,难得冲他撒了次谎,回道:“朕,并未看到有人,穆将军应是看错了。”
穆城涛自然是不可能看错的,愈加觉得有些奇怪,但他素来相信陛下,便没有再多说,只是道:“这样么,那陛下早些休息,末将退下了。”
临走之前,却听到秦恪闷哼一声,见秦恪的肩背姿势有些僵硬,耳廓后颈皆是红彤彤的,顿了下,停住了。
“陛下怎么耳朵这般红?”
“只是因为沐浴的缘故。”秦恪回道,“穆将军早些回去休息吧。”
秦恪将穆城涛周旋走了后,几乎是推开的魏昭,红了脸,嗔道:“太傅怎可如此胡来?”
太傅被他这幅模样逗得笑了起来,道:“不过与陛下玩闹一下罢了。魏昭可不知陛下竟然这般,有感觉?”
“你”秦恪脸红的快滴出血来,有些恼羞成怒,剑眉微蹙,别过脸低声道:“朕也未曾想到太傅竟然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