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可当然哽咽着撇清关系了:“我不认识他。”
赶在杨树前面他又补充道:“只是上次在路上,他突发疾病,我帮他拨过120,还跟着他去医院了。”
杨树眼角跳了跳,那个男人长成那副不易近人的冷冽模样,竟然还敢有人上前。
不过想想林潜蠢笨的脑子,他有了三四分相信。
杨树问:“那,那天在会所,他什么意思?”
陆小可回答:“那天完全是巧合,他也在会所吃饭,出来就看到你抓着我,觉得你在欺负我,所以就出手帮忙了。”
自己当着所有的人被他骂,最后还被压在墙上跟稀有动物一样足足围观羞辱了半个多小时,在他嘴里却是一个小小的忙,杨树气的要吐血,可又不能在林潜面前示弱,说自己被另一个男人弄得有多憋屈,掉面。
他哽着一口气,却猛不丁冒出另一个想法。
那个男人一看就有钱又有势,如果林潜真的帮过他的话,那他是不是也能近水楼台蹭点好处。
他深吸一口气:“林潜,那你说,你现在到底要怎么样。”
“不是我要怎么样,杨树,是你现在要怎么样。”听声音陆小可哭的更伤心了,时不时还传来抽气吞咽口水的声音。
其实他只是在吸蔬果汁,咬到一块粒状物时皱了皱眉头,立刻吐了出去。
杨树心中却冷笑能哭就好,哭得越伤心,就代表他对自己感情越深,他声音软活不少:“小潜,你上次是真的误会我了,我是真的想把你介绍给我的那些朋友的,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