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虎头海雕回应了项阳一声,但并没有从半空中下来,依旧在低空盘旋,目光不断地扫视着海面。
“我们要回去了,你还不下来吗?”项阳继续喊道。
虎头海雕到底还是有些灵性的,它听项阳这么一说,立即不甘地鸣叫一声,收拢翅膀朝着甲板上落去。
项阳见此,立即将手里的鱿鱼朝着甲板上丢去。
虎头海雕昂首挺胸,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非常自得地走到那只鱿鱼面前,爪子踩着鱿鱼的脑袋,脑袋一低,几下就把鱿鱼须给啄着吃了,剩下一个光秃秃的鱿鱼脑袋,它爪子一扒,就将其扒到了海水内。
项阳顿时一呃,虎头海雕不吃鱿鱼脑袋的么?他怎么不知道?
这时候陈庆生走了过来,“这只虎头海雕都被船员给惯坏了,它现在吃鱿鱼只吃最柔软的鱿鱼触手,一些动物它也只吃眼睛跟内脏,变得挑食了。”
项阳让陈庆生将虎头海雕带到船舱里去,他自己则仔细地在海面上搜寻那两只信天翁的身影。
在十九世纪前信天翁的繁衍居地由于在孤立的海岛上没有天敌,因而一直生存环境良好。
但自从十九世纪有水手热衷于捕捉信天翁起,它们的数量便一直在急剧减少。
先那两只信天翁其中一只被虎头海雕给撞了一下,如果要是受伤了,项阳还是愿意为它治疗一下的,不为别的,就为了以后船员出海,还能够在海上多看到下这种有灵性的海鸟。
结果项阳一瞧就哑然失笑起来。
只见两只信天翁正优哉游哉浮在水面上,一起分食着那个刚刚被虎头海雕丢下海的鱿鱼脑袋。
项阳见此立即又往水里面丢了一只鱿鱼。
看着那两只信天翁把鱿鱼吃完,项阳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两只信天翁真的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