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庆生站在船头处,双手扶着船头处的栏杆,脸上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这趟出去,还不到十天就回来了,不过瘾啊!”
一旁的项阳笑着道:“这样不好吗?赚钱了就赶紧回来卖掉,休息几天,然后再出海。”
尽管现如今的渔船,经过一次次的技术革新,船上的活水舱、冻舱、冷水舱都越来越先进,但渔获的成活率、保鲜问题依旧是令绝大多数渔民头疼的头等难题。
每当船上有了值钱的海鲜,如果不返航,晚上睡觉睡到一半都得爬起来看看,看那些珍稀渔获还活着没。
“看,码头上有辆小车,应该是张总他们来接我们了。”项阳笑着道。
陈庆生撇撇嘴,“张老板他哪是来接我们的,他分明就是来接他的渔获的。”
“都一样,把渔获卖了,我才有钱给你们发工资。”项阳咧嘴笑道。
这几次出海,项阳有明显的感觉到,张启程在收购自己海鲜的时候,给自己的价格提高了。
虽然每样海鲜提价的都不高,可能就提了个几块几毛钱一斤。
但架不住量大啊,以吨位计算的渔获,每斤提升个几毛钱,总价可就高出来不少了。
“渔船马上靠岸,所有人都注意了,不许靠近甲板边缘。”这时候,陈庆生转过身,朝着身后的船员们喊道。
船上的船员们,其实本来就没几个在船舷边缘处的,听到陈庆生的喊声后,那少数几个在船舷旁的船员也连忙回到甲板中间。
“船长,我们也到甲板中间去吧。”陈庆生扭头跟项阳说道。
项阳点点头,渔船离岸跟靠岸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这时候,确实不站在船头处好。
很快,渔船在稳稳地停在了码头边上。
陈庆生指挥人将渔船边缘的横桥放到码头上,这条横桥,其实就是防海盗刺,是多功能的,在遇到海盗的时候,可以翻过来当做防海盗刺使用,在平常卸货跟补充物质的时候,又可以当做简单的卸货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