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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春娘,据说没人再见到她。]

杨氏:“春娘为什么没害秀才娘子,一声叹息又是什么意思?”

颜知鸢见她又好奇又害怕最后没忍住看完这个故事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讲故事的不知道缘由,记下故事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若以后有运气遇见春娘,我定要问她一问。”

杨氏瞪眼:“无量天尊!别人避之唯恐不及,你还想着要见春娘,那可是鬼哎!”

“我就是随便说说。”

颜知鸢乖乖认错,转移话题:“娘,屋里有什么能发出巨大声响的东西吗?”

杨氏想了一会,翻出一把唢呐给她。

颜知鸢:“……”

……

屋外,灵清以黄符裹血石,咬破指尖涂上鲜血。

最后一步完成,才感到腹中饥饿。灵清从怀中掏出一个冷掉的烧饼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知鸢道友真是个极特别的姑娘。”

凌霄抱剑而立,仰望天空。

今夜月明,星星便稀少。

“若非遇到她,有人跟我说,能以鬼怪的习性作为推断邪祟行事的依据,我一定觉得是无稽之谈。不只懂得多,性格有趣,最重要的是你对人家并不排斥……是有近距离的接触都不会犯病的那种。”

灵清狭促的眨了眨眼睛:“师兄,你想象中的未婚妻是知鸢道友这样的吗?”

凌霄:“根本没有想象的必要!人生一世不过匆匆百年,姻缘乃上天注定。前世相约今生又有婚契为证的,不用怀疑都知道肯定是最适合彼此的人。早晚会在命运的安排下相遇,结为夫妻。”

听这话里的意思,合着不管另外半块玉佩的主人是谁、长什么模样都没关系,也不管喜不喜欢的都能娶进门?啧啧,也就师兄这样的人能对一出生就被老天爷安排好婚事毫无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