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发现,原来画架宣纸上写了三行字,看着是首残诗,字是狗刨狂草,约莫是这位落拓大叔亲笔,勉强能看出来写的是什么。

白梨逐字指过去,低声读出来:“我本天上谪仙人,却向水中捞月去,月不来就我,______。”

一瞬间想起高中语文被诗词填空支配的恐惧!

“这什么跟什么呀?”夏轩不客气地说出来:“诗非诗,词非词,曲非曲,也不是名家之作,我说这位大叔啊,你不想做这笔生意就直说嘛,何必拿这种狗屁不通的诗作来为难我们……”

话没说完便被绫烟烟踹一脚,他立刻讪讪闭嘴。

那人晃着脑袋道:“若是名家之作,你们个个都背的出,我摆这首残诗的意义何在?凡事讲究一个缘分,缘分到了我便替你们作画,缘分没有,那就只好请你们好走不送喽!”

众人面面相觑。

白梨心有戚戚焉。

古往今来这种不好好穿衣服喜欢在街头裸奔睡觉的文艺工作者们脾气果然都很怪。

谈诗作赋这种事,基本与姜别寒和夏轩两个无关,绫烟烟倒算得上腹有诗书,试探着问了句:“后面一句是……我去就月?”

白梨:“……”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作者你出来,是不是读过《古兰经》!

摊主嗤笑一声:“虚!”

绫烟烟一愣:“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