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守株待兔啊。”白梨撑着窗台,“兔子一出现,那人就睡不着了呗。”
树影顺着月光从窗台攀爬进来,薛琼楼抬转眸盯着她, 她维持着双手撑腮、手肘搁在窗台上的姿势,扭过脸同他对视, 从下而上的目光,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无辜,像只被锁定目标、却又不知险境何在的草食动物。
他收回视线:“你这回还想继续和我作对的话……”
恰好井里的“尸首”被打捞了上来, 人群中有胆小的直接尖叫出声,夜风刮过树梢,裂锦般刺耳,无端添了抹不可名状的阴冷。
白梨等了半晌等不到下文,忍不住问:“你会怎样?”
他漫不经心地说:“我不会像方才那样,轻易就放你出来。”
白梨大半夜的瞌睡不翼而飞。
靠,你还想侵犯人身自由权!
有些凝重的氛围中,房门笃笃响了两声,推了条缝隙。
绫烟烟被楼底动静吵醒,将隔壁两人喊了起来,又不放心白梨,才敲响了她的房门,见屋内两人都在窗边,便放心地推门而入,后面跟着姜别寒和夏轩,两人都是睡眼惺忪,满脸迷茫。
姜别寒扫了眼,像是有了不得了的发现,睡意飞到九霄云外,暧昧地笑起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在一个房了?”
“她害怕,”薛琼楼神色自若:“我只好过来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