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掐死他,但我迟疑了,焦海毅也猜到了那不是我的儿子吧,但他还是将他留了下来,焦海毅的态度也变了。”

“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在周儿最需要母亲的时候我不在,在他痛苦的时候,我冷眼旁观。直到他不需要我的时候,我才醒悟过来。”

她强打起精神来,“说出来轻松多了。”

安澜对于她的事不发表任何意见,“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捐了,”她道,“待法庭宣布结果之后,剩下的钱我都会全部捐出去,就当将这钱还回去。”

回去的路上,简柯道:“老板,我想到我的爸妈了,他们人可好了……”

安澜靠着座椅睡了过去,久违的做了一个好梦,梦到了故人。

正所谓云深不知处,那层云笼罩间,隐约可以窥见一座别墅,那一花一草都似乎被精心修养过。

石凳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穿着红色的马褂,上面绣着一只狰狞的巨兽,似乎随时都会挣脱衣服出来。

他右手执着黑棋,露出一节皓腕,神色淡然,嘴角噙着笑,似乎不食人间烟火。

他面前做的这人看不出年纪,穿着青色的道袍,恭恭敬敬的坐着,只是眼睛是不是闪过阴沉,一只黑色的乌鸦飞到他的肩膀上。

他放下棋子,脸色有些难看,“师父,焦家败露了。”

他虽然瞧不上焦家,但不得不说这些年来,焦家给他们运输了大量的资金。

男人不紧不慢的在棋盘上放下一枚棋子,棋面已成大胜之势,“焦家要垮是迟早的事……只是未免早了些。”

他的语气很淡,男人低下头,“师父我搞砸了您的事。请您惩罚。”没有下次了,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他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喂他的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