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手离槐树只有一丝的距离,槐树疯狂的抖动着,如临大敌。树叶跟不要钱的撒下。

糊了安澜一脸的树叶。

还是砍了吧。婴儿肥的脸冒着黑气,结果掉的树叶更多了。

安澜面无表情的跃进了小孩的房间。二虎子的眼睛更亮了,“我也想学!”然后撅着一个屁股,往床底下钻去。

安澜打量这个不大的房间,桌子上摆着数本皱皱巴巴的作业,头顶一盏昏暗的灯,地板也是木的,踩上去嘎嘎作响。

很好,一个没有任何特色的小孩子的房间,要说最特别的,只有院子里这棵槐树了。

安澜站在窗前,这棵槐树很高,即使他在二楼,也只能看到它的大部分。槐树一动不动,连片叶子都不敢落下。俗称——装死。

“这个给你玩,你教教我好不好~”

安澜看着他怀里捧着亮晶晶圆滚滚的东西,没有任何的阴气,也没任何特别之处。

“这个是弹珠,我从二狗那赢了的,我给你玩,你教教我好不好~”

安澜无话可说,他就这么像会玩这种东西的人,毫不留情的拒绝,“不好。”

怀里的弹珠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的弹珠!”

“二狗子,还不睡觉?”气冲冲的中年女声响起。

“现在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