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怎么不再睡一会?”夔似乎有所察觉,放下手中剪小纸人的事。
将厨房保温的粥端了出来,汤是奶白色的,冒着热气,一看就十分的有食欲。
安澜捏住勺子,眼角带着未退□□的媚意:“说好的我在上面的呢?”还真的是在上面,但那有什么用?
“那确实在上面。要不下次再试试?”他眨了眨眼。嗓音带着沙哑。
呵呵,我要是信你有鬼了。
安澜不再提这个话题,这让夔十分的遗憾,安澜道:“现在可以说说我们之前的事了吧。”
夔道:“快了,等印记消失了,就是你想起来的那一天。”
安澜只想起昨晚他对自己那个印记独有情钟,现在也是惨不忍睹,有些不舒服,带有报复性质的将这碗粥当做他吃掉,不知为何,夔有些后背一凉。
安澜放下粥,有点饱了:“这些剪小纸人的工作就交给你了,男朋友。”安澜站了起来,在他耳边低语,十分的勾人,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
待到夔呼吸变重,眼神深邃,某处也硬了起来,十分的危险,安澜潇洒转身。
“不行,我再去躺会。你就自己处理吧。”真就有撩完就跑的架势。
夔无奈的笑,看着自己的某处,只能遮上眼睛,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选择继续宠啊。
夔只折腾了这一天,接下来倒是安分了起来,从隔壁客房搬进了主卧。
两个如同真人般的小纸人恨不得将这个占他们主人便宜的老男人弄死,要是眼神能杀人,估计夔都死了无数次了。
国家局面有些紧张,甚至是有些失控,信誉在降低,彼此防备着,生怕自己信任的人会不会暗地里给自己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