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时候,正好透过半掩着的衣帽间门,看到了苏棠白皙纤瘦的背,精致的蝴蝶骨,可惜很快就被套下来的t恤挡住,宽松的短裤下,是一双修长匀称的小腿,白得晃眼。

薄尚刚想说怎么穿了短裤,尾巴不难受吗,却在下一秒发现,苏棠的猫耳朵和尾巴都不见了。

之前为了不让尾巴被裤腰勒着难受,苏棠在薄尚的建议下,在家里就只穿了遮到大腿的宽松长t,里面则空荡荡的,完全放松。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给了薄尚很大的方便。苏棠在意识到他的腹黑心思之后,差点没炸毛咬死他。

苏棠摸了摸头顶蓬松微卷的头发,没有了尖尖耳,一时之间还有点不习惯。他说:“现在我好像可以控制它出不出现了,这样我出门就不用戴帽子遮挡了,夏天好热,不舒服。”

薄尚听说苏棠还能控制让他消失或出现,双眉就松了松,眼里的可惜淡去,笑着说:“那挺好。”

到了晚上,他们躺在床上极致亲密时,薄尚温柔地哄着他露出耳朵和尾巴。

苏棠意识模糊,双颊酡红,像是喝醉了酒似的,迷糊着就乖乖照做了,猫耳朵刚冒出来,就被等在那的薄尚咬了一口,苏棠顿时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浑身酥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汗珠滚落。

等终于从薄尚怀里挣脱,苏棠立刻捂住耳朵缩到一边,警惕地瞪着他:“变态!我再也不会上当了!”

薄尚就轻声哄他,小心翼翼地讨好道歉,态度诚恳,好得不行。

然后,下次再犯。

这一辈子,薄尚过上了他想要的生活。

普通,但是很温暖。

他成为了一名画家,画画既是消遣,也顺便赚些钱来养猫。随便一幅画就卖上百万。

不过,他这一辈子画得最多的还是家里的小橘猫。

外界几乎人人都知道大画家薄尚有一只爱猫,好几次的画展都是以猫为主题,而且都是同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