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的时候,火车高速运行的声音穿来,夹裹着寒风,一下袭来。

声音越来越近。

杨冬一肃脸色,“先上车,我再接着说。”

红皮火车出现在视野里,慢慢减速,停在了他们面前,陈旧的暗红色,在阴森森的黑暗里,像是被血染红了一般。车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甚至,火车头里似乎也没有驾驶员。

在这样的深夜里,显得更诡异阴森了。

有的新人已经开始受不了了,一个穿着背心的男人搓着胳膊说:“谁他妈对这破游戏有兴趣?我只想回去睡觉!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当我傻逼吗?你们谁爱玩谁玩,我走了!”

说完,他就怒气冲冲地转身,大步往站台楼梯走。

杨冬出声阻止了他也不听,还不客气地骂了回去,径直消失在楼梯口。

其他新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试图跟着离开。

杨冬似乎已经料到了这种情况,没少发生,他冷漠看着,说了都不听,他也懒得多说了。他只是引导,不是要对每个人的命负责,人要作死谁也拦不住。

不过一分钟,楼梯下面就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救我!救……”

声音戛然而止,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