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这并不是“经过奇怪药剂后产生变化的自己的身体”,而确确实实属于其他人,公爵稍微松了一口气,伸手在身上的陌生衣服里翻找起来。
虽然“穿越”到其他人的身体里很奇怪,但总比本体又被灌下奇怪的药剂好。
暂且确定这个金发女人的身份,再弄清楚我在哪里,想办法回去找狄利斯,让那个擅长应对这种事件的聪明鬼研究出方法把我变回来……
至于我自己的身体,大概还处在昏迷状态,被那个穿黑色燕尾服的怀特捆绑在某个地下室里吧。
伊莎贝拉冷笑一声,手上翻找的工作并没有停止:“下次等我见到姓怀特的……不把他揍成狗啃泥……”
话音未落,翻找口袋的手似乎就碰到了什么东西。
公爵把口袋里的硬物拿出来,发现那是一颗小小的铭牌,上面赫然刻印着一串人名:玛丽·怀特。
见到姓怀特的就要揍成狗啃泥的公爵:……
她脸似乎有点疼,但是没关系,咳。
“玛丽·怀特?怀特的女儿,七岁的那个小姑娘……为什么写着她名字的铭牌会在这个金发女人的口袋里?”
小玛丽人还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呢?
公爵一头雾水,想了几秒钟后想不出所以然,决定暂且把“用脑子调查这个女人身份”的事放到一边,直接采取点行动再说。
“白色的办公室,哪里都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