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云柏石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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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迟迟锤了锤酸痛的腰,偷溜出去的后果就是被师父罚来这后山扫三天的落叶,正值风季,树上的叶子一吹便哗啦啦地离了枝,谢迟迟是扫不胜扫。
偏偏师父还设了禁制,这三日除了她,无人能进入这后山,师兄们即便是想帮她,也无能为力,毕竟前有不信邪的五师兄,一直脚刚踏入后山,整个人便生生被弹飞了。
谢迟迟耳畔似乎还能回荡起他飞走时的哀嚎,她甩了甩脑袋,刚欲拿起丢在一旁的扫把继续扫,便瞧见那扫把上不知何时跑过来一只狗,毛灰扑扑的,正低着头,用嘴巴撕咬着她的扫把,谢迟迟“哎呦”一声,狗闻声抬起了头。
谢迟迟这才瞧清,那不是狗,而是一直狐狸。
好生圆润的一只狐狸,不知道毛撸起来,会不会如同看上去一般蓬松。
谢迟迟踮起步子摸了过去,小狐狸后退了半步,似有戒备,谢迟迟露出一个人畜无害地笑,“别怕圆滚滚,姐姐不会伤害你的。”
狐狸“嗷呜”一声,逃走了。
谢迟迟,“……”
邻着中午的时候,扫累了的谢迟迟丢下扫把,拍了拍身上的灰,坐在台阶上打开了自己带来当午膳的茶点。
树后的小狐狸,探头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