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鸣闻言更疑惑了,他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是有毛病吗?”

脑子进水了?

“所以我才问你认不认识他。”杜若摩挲着下巴,深深的看了萧凤鸣一眼,“这种禁制最好的下手时机就是人刚死那会,神志朦胧,意识模糊,也最没有抵抗心里。”

“换言之,给你下禁制的人很可能就是你身边的人。”

“不可能。”萧凤鸣想都不想的否认,“我的弟兄和朋友都死在那场战役中,我是最后一个死的,连给我们收尸的人都没有,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一双大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关节碰撞声。

杜若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有了怀疑目标,也不再继续询问,而是给足了他时间,让他静静的思索。

许久后,萧凤鸣抬起头,一双赤瞳愈发鲜艳,仿佛有鲜血流动,“我想到了一个人。”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声音,咬牙切齿的说出一个名字。

“廉贞。”

与此同时,海市的一间普通的居民楼内。

瑶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霓虹灯光,低声对着电话那头说着什么。

片刻后,她挂断电话,从保鲜柜里取出一瓶啤酒,拉卡扣环,仰头喝了一大口。

“廉贞怎么说?”

一个巴掌大的木头人从她的袖口跳了出来,落在深色的茶几上,仰头望着她问道。

瑶光坐在沙发上,往后一倒,晃了晃塑料瓶里的酒液,“说了两句。”

一句知道了,一句辛苦了。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