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张先生,方才我与你交手之时,我发现,你很多时候都有些迟疑,甚至有一种未尽全力的感觉,这是为何?”
为何?!
张天志面不改色:“叶师傅,还记得那天接孩子放学,我问你的问题么?”
“自然记得,张先生你问我擅长什么,我的回答是,每样都会一点。”
“但现在看来,我却是坐井观天了,张先生你才是每样都会,且比我更强。”
“不。”
张天志摇头,曾四十五度叫仰望屋顶:“我也只是每样都会一点,一点而已。”
“只不过,不仅仅是咏春拳中的每样。”
“嗯?!”
叶问一惊:“张先生你的意思是···?!”
“你问我为什么迟疑。”张天志却有些答非所问:“我只能说,方才迟疑的机会,都是因为有机会将你击败。”
“只是,那并非永春手段,所以,我便未曾出手。”
“···”
“张先生,果然是高人!”
叶问服了。
张天志却也不想多说什么,与叶问一战,解了心结之后,他便告辞离去,赶向马鲸笙的船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