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侧着半张脸,眼神专注只看着宋连枝,他说:“走吧。”
从头到尾,忽视江榭的威胁。
江榭开始佩服这个年轻人的胆量。
他的小妻子,招惹的都是不同寻常的男人。
江榭也不是正人君子,雷厉风行的手段也不介意用在她身上。
保镖得到授意,正要动手,宋连枝抬起双眸,客气的称他一声:“江总。”
她这人心眼小,别人对她的不好,她记得清清楚楚,很难忘记。
江榭那些伤人的话语,她闭着眼,都能记起来他当时说话的神态、语气、字眼。
宋连枝又对他笑了笑。
江榭难免一怔,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对他笑过了。
宋连枝说:“江总,你今天开车来的吧。”
江榭没有作声,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宋连枝直视他的双眼,“车里有镜子,你去照照看。”
她的声音娓娓动听,“你现在这幅无理取闹咄咄逼人的模样,很不体面。”
江榭找包养小情人的时候,告诉她要大气,要体面。
如今同样的话,她异曲同工的奉还。
江榭面上血色全无,攥紧的拳头无力松开,宋连枝口中每一个字的力度,比千斤锤还要重,从他的眉心砸了下来。
耳朵两边嗡嗡嗡的乱响,有好长的时间,江榭说不出话来。
宋连枝往前走了两步,离他更近,方便他听得更清楚,“江榭,离婚的时候,法院给你发的那张文书我以为你看过了,那上面写的是夫妻感情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