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跳跃着一串不熟悉的号码。

宋连枝接通:“喂?”

江榭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此刻听上去却有些无力,“宋连枝。”

他咳嗽了几声,“我发烧了。”

宋连枝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挂断。

江榭今早晨跑淋了雨,一向身体素质良好的他,下午开始发起高烧。

睡了几个小时。

梦见的全是宋连枝。

卧室里早就没有宋连枝常用的香水味道,所以他睡眠不好。

浑身是汗醒来,鬼使神差的推动下,江榭忍不住拨通了宋连枝的手机号。

滋滋电流声,都让他有些紧张。

江榭提心吊胆,听见女孩的一个“喂”字。

他说完话,宋连枝立马挂了。

再打就打不通。

江榭头疼欲裂,下楼找药。

打开药箱,里面装满厚厚好几层的报纸周刊。

时间跨度两三年。

报纸版面都是他的名字和花边新闻。

一张张都做了标记。

有三十多张。

江榭失态坐在地上,低着眼睛看这一叠厚报纸。

保姆忍不住多嘴,“先生,这些是夫人以前收集的报纸。”

自我折磨,逼自己去看。

也逼迫自己放弃相信他爱我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