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付大夫这种慵懒无视的态度,就像是对那名官兵挑衅一样,这让一直欺压惯了百姓的那官兵顿时来了火气。

“你还懂不懂个规矩了!”那官兵一边怒骂,一边又踢了付大夫几脚。

这边吵闹的动静吵醒了守在秀儿一旁的秀儿母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秀儿母亲大惊,下意识的先看下仍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儿。

见女儿正闭着眼睛睡觉,脸色红润,呼吸均匀,表情舒展,她这才放了心,顺着刚才的声音抬头看了过去。

见是那个当大官儿的,还有一个气势嚣张的官兵,秀儿母亲被吵醒的怒气顿时没了。

她缩了缩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免引起连鸣则和那个官兵的注意。

只不过她的小动作还是被连鸣则注意到了。

连鸣则铁青着一张脸看向秀儿母亲,对待妇人,他的态度刻意压制了不少,问道:“神医姑娘去哪里了?”

“啊!”秀儿母亲惊呼一声,似乎都没注意到屋里还少了人,连忙转头向四周看去,这才注意到,那位脸上戴着奇怪面纱的姑娘果然已经不在这儿了。

“民妇……也不知道啊!那姑娘什么时候走的?”秀儿母亲一头雾水,反而还问下了连鸣则。

连鸣则气结,这个蠢妇,屋里少了人她都不知道,竟还要自己提醒她才知道关姑娘已经离开了。

这个妇人是问不出什么,连鸣则便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刚才一直清醒的付大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