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里话外,好像墨擎硕所有的成功都离不开他,甚至还有一种凌驾众人之上的感觉。

墨擎硕看着这样的司禄存,生性多疑的他对这位狡诈的太子有越来越多的顾虑,就在这里,洋洋得意的司禄存突然脸色一变,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就连躺在隔间的淑妃都听到动静,出来查看。

“太子,本王不知你有隐疾,并未带着随军太医,而军中大夫多为善于救治外伤,太子可会自救?”墨擎硕看着司禄存,不冷不热的问道。

他现在对于这位南疆太子,就像家里养了一头狼,虽能保家护院,却也有被这头狼反扑的危险。

司禄存对于墨擎硕这个态度有些意外,他竟然不想管自己的死活了!

而他也非常清楚,冷漠的墨擎硕一直带着自己、表面给与礼遇,完全是因为自己的蛊毒。

“本宫……无事,这是多年旧疾,休息一下便可。”司禄存惨白着脸,咬牙说道。

唤来小兵,将司禄存扶到他自己的营帐,刚刚回到营帐的南疆太子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一头栽在床上不省人事。

漆黑的夜,漆黑的营帐中,在无人发现的角落中,?司禄存的一只盒子猛然碎裂,从里面迸发出浓臭的黑色液体,瞬间染墨了半个营帐。

“你闻见什么了吗?”从营帐外经过的巡逻兵使劲闻了闻,皱眉问向他的同伙。

“臭死了!这儿是不是新建了茅厕?”另一个巡逻兵立即捂上鼻子嫌弃的说道。

“怎么可能?这儿可是那位太子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