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一听,更为得意了吧。
“我说钱大人,”四皇子却是冷哼一声,“祖宗礼法里,说的可是立长立贤,并不是只有立长一说。”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但很快便明白四皇子什么意思了,一个个期待的看着两个最有可能当新皇的两位皇子。
钱易邱哑然,有些不明白四皇子什么意思。
四皇子一见这个钱易邱根本不给力,便板着脸解释道:“钱大人,这立长,就是要以长幼排序;这立贤,就是要从大皇子开始,找出最有贤能之德的。钱大人刚才只顾着立长,却忘了寻贤了。”
此时大皇子终于明白四皇子这话里的意思了,当即便黑着脸叫嚣道:“你什么意思?本王哪里不贤不德了!”
四皇子却懒得和他争吵,只一句话便将他怼了回去:“说你无才无能的,不是四弟我,而是父皇!”
是呀,以前墨鸿仁可不止一次说过这种话,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说的。
大皇子说不出话,四皇子继续对钱易邱说道:“钱大人,接着我们中陵礼法,大皇子无才无贤无德,二哥已被贬为庶民,三哥更是举兵造反,如今,只有本王可以担当此大任,继承大统之时事,非本王莫属!”
“等、等等!”这时,六皇子不乐意了,他突然冒出来说道:“谁、谁说你、你就有贤、有德了?当年、当年父、父皇为什么、把、把你和你、外祖,弄到那么远的地方?你、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
四皇子一瞪眼睛,“父皇相信本王,才会让本王督察外省,你们结巴懂个什么!”
此时的兄弟相争,已经上升到人格的侮辱,皇子们之间互不相让,让抱好大腿的文武百官们各自为营,也开始了一番口水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