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连鸣则终于松了口,司禄存的脸上划过一抹笑意,态度也更加亲和了。

“连大人多虑了,本宫帮你照顾妻儿,你帮本宫出谋献策,本宫还得指望连大人的计谋,怎么会苛待连夫人呢?”司禄存笑着说道,同时立即着人安排晚膳,要与这位谋臣共进晚餐。

与能太子一起吃饭,那可是莫大的荣幸,司禄存觉得自己已经给足了连鸣则的面子,而连鸣则也松了口气。

他终于让这个年轻太子完全相信自己了。

饭间,司禄存的话题一直没离开统一天下,这让连鸣则更加明白这位小太子的软肋在哪儿。

“连大人,本宫的父亲君上还健在,如果本宫真打下其他三国,这天下王者的位子,怕也轮不到本宫,连大人看,可有什么妙计?”几杯酒水下肚,司禄存说出了他的顾虑。

此时南疆的局势已经与以前大不相同。

钟闵对南疆的背叛与利用昭然若揭,而中陵朝堂尚未稳定,钟闵便留在了中陵帝都。

司禄存回到了南疆,此时已然没了钟闵在君上面前指手画脚,而君上大半辈子都受国师的压制,导致他已经忘了如何独立行政,性格上变得优柔寡断。

可即便如此,君上对权利的把控更加贪婪,以前还会背着国师,与他的儿子司禄存商量些事情,而如今,司禄存离家这么久、这么远的回宫,君上装没看见一样,问也不问。

父子二人都对王位虎视眈眈,太子迫切想得到大权,不仅是南疆的,更是天下的。

“殿下,待君上百年后,所有的都归殿下了,殿下还有什么不满意?”连鸣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