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到底是谁与我满家有如此深仇大恨,要害我大哥如此!”满玉琛的二儿子满文俊愤恨的咬牙说道。

李氏的哭声更大了,而满玉琛也是不断唉声叹气,不断的抹着眼泪。

冯仵作好半晌才回过神,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尸体,却又不知该从何下手。

“大、大人。”冯仵作跪在京兆尹面前,一头冷汗,道:“大人,此人面不紫、唇不黑,并非中毒,而小人也只知此人被恶人开腹挖心,没了腹脏,小人实在无法查探其他。”

“你可知歹人用的什么凶器谋害满大公子?”京兆尹又问道。

“这……看样子不是刀剑之物,小人也无法想像出那是什么。”冯仵作回答道。

“京兆尹大人,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如今家人受害,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您是帝都的父母官,你可得给我们做主、还涛儿一个公道啊!”李氏一边抹着眼泪又一边哭哭啼啼的说道。

京兆尹铁黑着脸,如果说宫中小海子出事是替皇上挡了灾,谋害之人必定和篡夺皇位有关。

可顾大人府上的小厮、以及满玉琛长子之死,这跟皇位根本就扯不上半点儿关系。

皇宫之事与他无关,可民间的冤情就是他管辖范围内的事了。

顾府死了个小厮,虽说也是命案,但主人不予追究,便也做罢了。

可满玉琛却不同,他虽然无官无职,却是满中将军的庶子,而遇害之人,也是满中将军的孙儿。

这案子要是破不了,他如何给百姓一个交代?又如何给满老将军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