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为师要去一趟帝都,你好生守着山门。”流云医生一边收拾着行囊一边交代道。

“师傅此去是为何事?”肖月不解,他这位医痴师傅自打从北江城回到流云山后,一直猫在屋里琢磨着缝合术,光是抓兔子老鼠当试验品,就让满师门的弟子忙活得够呛。

光是练习缝合也就算了,最近不久,师傅又痴迷上了配毒解毒,俨然就是想变成第二个柳如眉。

“好事,天大的好事!”流云医圣也不隐瞒,兴高采烈的说道:“师傅来信说了,要我去做个缝合手术,而且是我主刀,她只在旁边看着,绝不伸手帮忙!”

肖月一听,也来了兴趣,连忙问道:“新师傅可否也叫我回去了?”

流云医圣一愣,慌慌张张地摇头道:“没、没有!师傅只让我一人回去,你就安心在这儿等着吧!”

肖月打小就跟着流云医圣,对流云医圣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太过了解,此时见流云医圣如此慌张心虚,心里便有了几分思量。

趁着流云医生圣不注意,肖月偷偷拿出藏在流云医圣枕头下的信笺,快速的浏览一遍。

“师傅!”看完信的肖月顿时就怒了,他指着手里的信质问流云医圣:“师傅,您怎能如此惟老不尊?新师傅的信上明明说的是让我去做缝合术,怎的倒成了您的?”

闻声而来的权贺权大夫不解的看着生气的肖月、以及一脸愧疚的流云医圣,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气氛太过紧张,他也不敢询问,小心地躲到肖月身后,偷偷去看信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