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大壮家贫穷破败的小院里都快挤满了人,他们探头探脑地往屋里望,可屋门紧闭,他们什么都看不到,却依旧不放弃这难得的热闹,谁也不愿意离开。
“婶子,你倒说说看,那怪物长啥样?”有人好奇地问向刘大富的婆娘。
刘大富的婆娘接生了那么多孩子,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回想起她接生时的情况,刘大富的婆娘顿时脸色苍白。
“还能啥样?反正不是个人样!”刘大富的婆娘含糊的说道。
“那个东西能吃人不?”又有人好奇的问道。
“吃啥人?连头都没有,哪儿来的嘴去吃你!”刘大富的婆娘说完便闭嘴不语了。
这是人家的丑事,如今已经被她说得够多了,再说下去,以后她家和刘大壮连邻居都做不成了。
“大壮的媳妇那么漂亮,怎么会生个不明不白的东西?”有人啧啧叹道。
“你们听,屋里说啥?”就在这时,一个村民一直听着屋里的动静,他似乎听到了什么毒,连忙对其他村民说道:“该不会是大壮的媳妇中毒了,所以才生个奇怪的孩子吧?”
“还别说,真有可能!”刘大富的婆娘恍然大悟,“大壮媳妇也不是难产,可她刚生完孩子就要断气了,说不定真是因为中了毒。”
屋里的彩儿一直哭,虽然那个“肉蛋”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她对这个东西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甚至只有恐惧和厌恶。
毕竟那是司禄存留给她的噩梦,也是她曾经贪婪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