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支部队成员构成有些复杂,还真得考虑周到。
“嗯!”樊校长点点头道,有所担心地又道,“前两年跟老蒋干仗,咱们是忙着东躲西藏的,几次迁移。现在安定了下来,这些人不论是学员还是教官都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个人问题提上了日程,但是不能开了这个头儿,得为大局着想。”
“唉……”樊校长看着他轻叹一声道,“他们孩子都有了,小周他没有得选。”突然又道,“幸好没结婚不然都痛苦。”
“那如果小周铁了心一直不同意呢?”吕z委担心地说道。
“不同意,老子扒了他身上那身皮。”樊校长硬起心肠狠下心来道。
“也不知道她醒了没。”吕z委担心地问道。
“一切等她醒来再说吧!”樊校长站起来道,绕过办公桌,坐了下来。
“老樊我不耽误你工作了。”吕z委起身道。
“嗯!”樊校长朝他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孟繁春出了校长办公室,裹了裹身上的大棉袄,走回到了医院。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总有些坐立不安的,自言自语地嘀咕:“校长说了让全力救治的。”说着从药箱里拿出针灸的包,揣在怀里,踏入风雪中,去了接待区。
孟繁春推开房门,轻轻的走了进去,吓得周光明如兔子似的从被窝爬出来,嗖的一下蹿到了炕尾,团成一团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