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身上的伤痕,孟繁春原本踏向回医院脚,立马转身改道去找了校长。

孟繁春看着校长办公室还亮着灯,走到门前喊道,“报告!”

樊校长闻言将吃了一半儿的窝窝头放在饭盒里,随手将饭盒扣上,又将书盖在饭盒上,才抬眼看向门口道,“进来。”

孟繁春闻言推门进去,敬礼道,“校长。”

“是小孟啊!坐!吃了吗?”樊校长看着他语气柔和地说道。

孟繁春拉开椅子坐下道,“吃过了。”双手扶膝,正襟危坐道,“有个事像您汇报一下。”

“什么事?”樊校长看着他问道。

“刚才去给她治疗,就是那周天阔同志乡下来的老婆,发现她身上有被鞭打的痕迹,旧伤落新伤,密密麻麻的。”孟繁春面容微冷,声音微凉道。

“什么?”樊校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道,“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敢相信,我查过伤势,最近是半年前。”孟繁春幽深的双眸看着他道,“合理的猜测一下,她从关内找到关外,走了半年。”

“谁干的?”樊校长拧着眉头说道。

“这只能等她醒来才能知道。”孟繁春眼神游移地说道,他不想做假设性去猜测。

“什么时候能醒?”樊校长看着他问道,很显然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的情况下,他也不想恶意的去揣测周天阔的家人。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了。”孟繁春保守的估计道。

“那等她醒来再说吧!”樊校长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