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周天阔垂头丧气的闷声道。

樊校长关上房门,走过来,坐在床前的长凳上,目光逼人地看着他道,“我问你,你父母脾气好不好。”

“你说这个,我不太懂你意思?”周天阔抬眼看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

“小孟给她治病的时候,发现你媳妇儿身上全是被藤条鞭笞的痕迹,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密密麻麻的。”樊校长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道。

“哎!校长,打住,打住,那不是我媳妇儿。”周天阔闻言如炸了毛鸡似的,立马反驳道。

这又改策略了,难不成想引起他的同情心,在心底嗤笑一声,她搅合了自己的好事,是自己一辈子的污点,他现在连看见她都不愿意。

周天阔抬眼看着他怀疑的眼神,“校长您该不会怀疑我爹娘打她吧!”

“这个不好说?”樊校长迟疑了一下说道。

“不可能,我爹娘不是那种人。”周天阔想也不想地断然的否认道。

不否认难不成承认,傻子才这么干,周天阔别过脸,摆明拒绝的架势。

樊校长闻言这火压都压不住,在心里劝自己冷静点儿,“她身上全是被藤条鞭笞的痕迹,这还能有假。你们家有打人的习惯吗?”

“没……有。”周天阔眼神闪烁迟疑地说道。

樊校长看着他躲闪的样子,就知道没老实,“周天阔你最好老实的回答,不然老子处分你。”

听到藤条两字,周天阔心里就咯噔一声,“那我小时候调皮捣蛋,我爹拿着藤条追着我打算不算。”随后就又道,“校长这也不能证明人是我家人打的吧!”小声地说道,“再说了,长辈教训晚辈,那肯定是晚辈该教训,乡下打老婆多的是,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