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蓬头垢面的她,“娘!”
“光明,他是谁?”她开口问道,声音沙哑如磨砂一般。
“他是叔叔啊!就是给您打针,扎针的叔叔。”周光明边说手边比划道,“哦!对了还抽了您和我的血。”手掌伸开道,“那么多!好疼?”
“抽血?”她敛眉沉思,嘴角一边弯起这是验血吧!那他注定要失败了。
“娘,先喝些水,叔叔给您倒的。”周光明一咕噜爬起来道。
“冷!先穿上衣服。”她抬眼看着他赶紧说道。
“娘,新衣服耶!”周光明高兴地说道,手颤巍巍地想摸又不敢摸,生怕弄坏了。
“赶紧穿上。”她眼神温柔地看着他说道。
“哦!”周光明拿着明显较小的棉衣自己先穿上了。
再把棉裤抖开,“这太长了吧!”
“呵呵……”她看着穿上衣服的周光明直笑,裤子不说,棉袄穿在身上到了膝盖下边,跟裙子似的,只是这笑声如老妖婆似的,听着恐怖的慌。
“娘,别笑好不好。”周光明双手压着棉袄红着脸庞说道。
“好,不笑,我不笑。”她绷着脸,憋着笑困难地说道。
“娘,裤子怎么办?”周光明小手抓棉裤,小眼神那个纠结呀!想穿又穿不了,真是急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