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别说佩兰反对,我这一关就过不了。”周天阔立马竖起眉毛道。

“你们没有理由且不能反对,死者为大。这也是孩子的孝心。”林希言看着他严肃地说道。

周天阔给气的,张了几次嘴,话都给咽了回去。

林希言见状没有一丝同情地继续说道,“孩子问你他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啊?”

“嘁!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还帮他回忆吗?”周天阔嗤笑一声道。

林希言闻言轻抿了下唇,“对夏佩兰同志来说,后妈难当,孩子管松了,人家说你不上心,管紧了,孩子不高兴,说你又不是我妈,凭什么管我,总之里外不是人。他的存在,时刻提醒着夏佩兰同志自己所在的位置。”

“什么位置?”周天阔闻言立刻呲着牙道,“佩兰才是我爱人,我的革命伴侣。”

林希言闻言眸光轻闪,别有深意地看着他道,“我今天在扫盲班看见你儿子和小姨子了。”

“她算什么小姨子,还有他不是我儿子。”周天阔怨气十足地说道,甚至有些厌恶,都是他们搅合了自己的喜事。

林希言闻言收起脸上的和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我要休息了。”

“你就这么赶我走。”周天阔顿时不乐意地说道,“喂!你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说咱俩也有过命的交情。”

“你这摆明了拒绝的态度,你觉得我还能说什么?”林希言双手捧着茶缸,无奈地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