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大了要开飞机。”周光明大声地宣布道,想了想又道,“我会努力学习的,考上大学。”

“我们光明说的真好。”花半枝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了笑,温柔地看着他道。

说着将周光明给拉了起来,将余下的白酒撒在了坟上,将冥币用土压在土包上。

“同志,同志!”村长见状赶紧出声道。

“怎么了?”花半枝回头看着他问道。

“这纸得烧了,不然她拿不到的。”村长小声地说道。

“这里杂草丛生,又是冬季干枯的很!风又大,万一引起火灾烧着村庄就不美了。”花半枝看着他解释道。

“这倒是,还是同志你想的周到。”村长感觉了下风向,自家还真在下风口。

花半枝转过身看着他郑重地说道,“以后清明祭拜的时候,就这个样子就行了。”

村长闻言忙不迭地点头道,“好!”这太简单了,反正清明自己家也要扫墓的顺带的事情。

迁完了坟,天刚蒙蒙亮,花半枝拉着周光明才辞别村长一家,马不停蹄的朝火车站赶去。

下火车时就像列车员问过了火车时间,紧赶慢赶,最后背着周光明飞奔,在火车开车的那一刻,终于赶上了。

花半枝和周光明上了火车,背靠在车门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回去得锻炼身体,可不能这点儿运动量就要了老命了。

今儿这该死的火车居然不晚点儿,平时晚点儿是家常便饭。

“娘你没事吧?”周光明担心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