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儿弹弓是为了打兔子。”花半枝看着他笑了笑道。

徒手打兔子她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只是终究无法说服别人,借助工具更有说服力。

而且弹弓是个小孩儿都会玩儿,区别在于准头如何?

而且在医院做弹弓的材料都是现成的,找个合适的树杈,打点滴的橡皮管有弹性截一段就可以了。

总之是那么回事就行。

花半枝与周光明回到医院没多久,就到了晚饭时间。

吃完饭还没到时间去扫盲班,卓尔雅忙着给他们补补昨儿晚上的课。

天黑后,到了上课时间,三人又去了小学校的扫盲班。

花半枝拉着周光明踏入扫盲班的那一刻就察觉气氛与以前的不一样了。

安静了许多,不似菜市场吵杂得很。今儿她们都在专心的做自己手里的活计。

等到林希言踏进教室才陆陆续续收起来手里的活儿,很明显的变化。

对林希言也没有以往的热情,更没有调侃的心思,甚至有些人的眼神透着恶意。

花半枝疑惑地眨眨眼,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她想明白,林希言开始上课,对大家变化,视若无睹,该怎么讲课还怎么讲课。

林希言看着花半枝与周光明同样纯净见底的双眸,拿着粉笔转过身,眼底满是疑惑,不可能不知道吧!

看看其他同学对自己的态度,明显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