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书记拍拍他的胳膊,抬眼看着林希言,语气温和地说道,“希言同志,我们俩今天的争论,咱暂不下结论,好吗?彼此回去都冷静一下,看看我们从中能不能找道一条平衡的方法,面对一下现实。”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最后能招收到一百名学员,我就不说什么了?如果不能,那就矮子里面拔高的。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林希言闭了闭眼无奈地说道,“书记同志您知道吗?这是对他们不负责任,这是明知隐患,还要抱着送他们上天。”语气中非常的自责。
“我理解,我理解。”樊书记重重地点头道,接着欣赏的看着他道,“今天我对你认真的态度和你的人格,由衷的钦佩。”
“那您就别夸我了。”林希言轻叹一声,无力地看着他说道,“我都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这就是现实,也是无奈之举。”樊书记宽慰他道,“走吧!”
刚才还热闹的院子,哗啦一下人全走完了。
“娘,刚才那位哥哥的腿伤的好严重。”周光明虽然只是一晃眼,双眸就被花半枝手给遮住了,“当时不知道有多疼。”
“肯定疼。”花半枝看着他说道。
“他们都好坚强,好勇敢。”周光明双眸闪着小星星崇拜地说道。
“是啊!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卓尔雅看着他们说道。
“娘,书记伯伯好吓人啊!”周光明拍着自己单薄的小胸脯害怕地说道。
“不怕,不怕,书记伯伯生那位哥哥气。”花半枝安抚地将周光明搂进了怀里道,“做错了事是该受罚的。”
“就是挨训是应该的。”卓尔雅坐在石凳上看着周光明道。
“身上有疤就那么严重吗?”周光明眨眨困惑地双眸不解地说道。
“身上有疤,到天上,高气压会把疤痕瘪破血喷出来,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卓尔雅看着周光明解释道。
“多小的疤都不行吗?”周光明看着她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