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啊!”花半枝受教地点点头道,目光落在了女人的手上。
孟繁春话落看着手里的精致的小手枪,轻轻的摩挲着,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儿,忽然眼前有一亮,抬眼看着女人。
孟繁春奖手中的枪递给了程韵铃道,“拿着!”
程韵铃接过枪,枪口对着他们两人,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们。
孟繁春则蹭的一下站起来,跨过炕桌,抓着女人的右手,不出意外地看着她手上的茧子,“啧啧……差点儿被你给骗了。从茧子的厚度来看,是个老手啊!”
她恶狠狠地瞪着孟繁春,眼神如利剑一般,恨不得将孟繁春给万箭穿心了。
孟繁春古井无波的双眸,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转,“看来你们俩谁主导还不一定呢!”
“这是不是应该叫,不叫的狗才会咬人。”花半枝美目轻转,故意地说道。
而她闻言眼神狠辣地瞪着花半枝。
“啊!我忘了把你给扎的动弹不得了,想骂人都不成。”花半枝竖起食指忽然想起来,娇笑道,目光转向孟繁春道,“给她在扎一针。”
孟繁春回身取出针,在她身上扎了两针。
她终于能自由活动了,阴鸷地如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的双眸盯着他们,“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们一定会打回来的。”
“这话听着好耳熟。”孟繁春很随意的盘膝而坐,小手指掏掏耳朵突然夸张地说道,“啊!这话是运输队长蒋大队长说的。”
“只不过是失败者临走时放的狠话而已,也就过过嘴瘾,找找那可怜碎成八瓣的面子。”花半枝闻言嗤之以鼻地说道。
“哼!就是。”程韵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真有本事也不会那么狼狈的跑了,占着小岛叫嚣着,也就骗骗你们这些无知的追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