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是公,私是私。”花半枝黑眸闪着光道,“小节有瑕、大节无亏。”

“我不行,可能我对人的要求有些高吧!”卓尔雅微微摇头道,“有些失望。”

“好了,失不失望,人家也不在乎。只要事业干的好,上级才不会过多的关注他的家事。”花半枝平和地看着她平静地说道,说着挑开帘子,两人进了宿舍。

“洗漱睡觉。”卓尔雅进了屋,先点上蜡烛,然后关掉了手电筒。

在如豆的灯光中,三人人洗漱后,上炕睡觉,吹灭了蜡烛。

周天阔打着手电筒,扶着周父出了医院,只见周父脚下一软,差点栽倒。

幸亏周天阔一直扶着他,才幸免,“爹,您怎么了?”

“没事!”周父摆摆手,声音有气无力,仿佛老了十岁一般。

“爹您不是将了她的军吗?该高兴的。”周天阔看着神色憔悴的周父不解地说道。

周父闻言一脸错愕地看着他,“我用这么卑鄙的方法逼人家就范,你居然高兴。”颇有些失望地看着他。

“呃……”周天阔讪讪的挠挠头道,“她不也用孩子的未来逼你吗?”

“你这孩子,用了卑鄙的手段,应该感到愧疚,而不是得意洋洋。”周父看着他微微摇头道,“光明他姨说的对,在对待光明的问题上,你何止不用心,简直是没有心。孩子跟着他姨比跟着你强。”

“爹,这也不能怪我,我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儿的真实感!”周天阔无奈地说道,“硬逼着我去做不喜欢的事情,只能更加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