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活才来抢水的,要找死,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刘村长拿着锄头一下子就兜开了一个豁口。
水瞬间顺着河沟流了下去,这还了得,本来很克制的双方一下子就炸窝了。
王村长手里的拎着镰刀抡起奔着刘村长的面门劈头盖脸砸了过去,弯曲的刃口差点儿没把刘村长的鼻子给旋下来。
两个村的头叮铃哐啷在河沟里打了起来。
如打响了发令枪似的,两帮子村民两百号人,就这么砰砰砰的打了起来,农村打架也没什么章法,反正手里拎着东西,那就抡起来。
打着谁算谁,打着哪儿算哪儿。
孟繁春他们三个跑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有些人被掀翻了,有些脸上挂了彩,血呼啦差的,伸手抹一把,继续拎着扁担冲进去。
有些人身上的棉袄被镰刀划破了,露出泛黄的棉絮。
程韵铃傻眼了这根本就达成一锅粥了,怎么劝!
孟繁春对这种场面倒是不慌乱,战场下来的如同地狱上走一遭,“鲜血”四溅,“肢体”横飞什么场面没见过。
子弹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声响,击中身体带出一长串血线,炮弹横飞将士兵撒碎并抛起,重重的落在地上。
这种场面手里有枪就好了,向天鸣枪示警,立马能镇住场子了,可现在。
孟繁春冲着他们大声的嘶吼道,“都给我统统住手,有话就谈,何必动手呢!你们这是在犯法。”
回答孟繁春只有呼啸而过抡圆的锄头和砰砰砸到身上的声音,根本无人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