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大都是皮外伤,也幸好穿的厚实,伤势只有严不严重之分,没有一个死亡的,不幸中的万幸。

乡长是大大的松了口气,当他得知消息后,差点儿没厥过去。

只要是村与村的抢水事件,就没有不死人的,区别在于多少。

幸好医生就在,及时的救治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只有两个伤重的,一个是镰刀砍了大腿动脉,一个被镰刀劈到了肩头。

王村长和刘村长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人是他们带来的,真要横着抬回去,家里的顶梁柱没了,他们怎么对得起人家妻儿老小。

乡长看着乐呵呵的王村长,抬脚踹着他的屁股道,“还傻笑什么?还不快杀鸡好好犒劳人家大夫,不是人家在,你就给老子等着挨批吧!”

“哦哦!”王村长赶紧找来自家婆娘,去鸡圈里抓着一只老母鸡出来。

将伤员救治完毕后,孟繁春坐在堂屋内的圈椅上,看着张罗着要杀鸡的王村长制止道,“王村长,不用,不用,救死扶伤本就我的职责。”说着转移话题道,“我更关心的是,你们还会为抢水继续打吗?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这个……”坐在长凳上王村长和刘村长两人看着对方。

刘村长直言不讳地说道,“不是我们想打,而是老天爷不给条活路,这庄稼没有水,只有等死的份,抢一下还有活的可能。”

孟繁春看向他对面坐着的乡长道,“乡里就没有办法吗?”

“但凡有点儿办法也不会为浇地发愁了。”乡长也是一脸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