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命陪君子喽!”程韵铃看着他好笑地说道。
夕阳下两人坐在石桌前看书,留下一院子的静谧。
转过天,林希言早上起来晨练,孟繁春拉着他到一边,远离了扎马步周光明,小声道,“昨儿怎么回事?”
林希言挑眉看着他道,“你还不死心啊!”
“试试呗!万一你林希言那根筋儿不对劲儿,说了呢?”孟繁春笑眯眯地说道,“不说算了,我可以问别人。”
林希言挑眉看着他道,“你觉得樊书记和吕校长是大喇叭之人。”
“啊!”孟繁春一下子如针戳破的气球似的,顿时瘪了,“那看来成谜了。”微微歪头看着他说道,“不说算了,你平安无事就好。”
“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可不像你的风格。”林希言上下打量着他道,“怎么想以退为进。”
“天地良心,我可是真的希望你没事。”孟繁春陡然提高声音道,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被他给看穿了。
“对了你们昨儿接生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让她进去呢?”林希言面色深沉地看着他说道,“对方一看就是不讲理,不好相与的,幸亏产妇和孩子平安无事,不然你们就不怕人家告状啊!”
“告状?”孟繁春迷糊地看着他说道,“不会吧!”
“怎么不会?人家会告你们是庸医行医。”林希言好不夸张地说道,又指责他道,“你为什么不让蒋胜男和程韵铃进去,她们俩的护理经验可比花半枝强多了。”
“你是不知道产妇的婆婆有多凶,蒋胜男给铃铃吓得都不赶紧,铃铃的胳膊还被撞了。”孟繁春心虚地说道。
“看吧!我没说错吧!”林希言看着他压不住心里的火道,“冲动、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