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二老就我一个儿子,我当然要保重了。”林希言嬉皮笑脸地说道。
“混账!”林半城别过脸深吸一口气,哀伤地说道,“是因为我们的关系吗?”
“阿爹,没有的事,您别胡思乱想。”林希言故作轻松地说道,“现在也很好啊!我又没有离开热爱的蓝天,再说了我又没有脱下戎装。”
“你阿爹我眼盲心瞎吗?即便现在还隶属b队,早晚有一天得分开,迟早是民航,也就现在刚解放,实行j管。”林半城扭过头来看着他,难过地说道,“说到底还是因为家庭背景,不得不离开。”
“阿爹,您非要把话挑明吗?我难受您也伤心,不能往好的地方想想。”林希言温润地双眸看着他们柔声道,“咱们离的近了,也相互有个照应。”
“照应什么?这次就算了以后少见面。我这里的情况你也见到了,被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林半城狠心地说道。
林希言看着固执的阿爹,抿下了唇,“我会跟高场长打好关系的。”
“你别做傻事啊!”林母紧张地看着他说道,“他们有坚定的信仰,油盐不进,不会被腐蚀的,高场长是一个正直的人。他曾经可是游击队的,解放后被分配到这里当场长的,那是坚定的无产阶级。”
“阿娘,我知道,那些小恩小惠、黄白之物他才看不到眼里,也是对他的羞辱。”林希言指指自己的脑袋,“我指的是脑子,您的所学帮助他们大恩大惠,让他们离不开我们。阿爹怎么说曾经也是工厂起家,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
林半城食指点着他摇头失笑道,“小滑头。”
“哎!阿爹这可不叫滑头,中华文字博大精深,这叫会说话。”林希言温柔笑容如春风拂柳一般柔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