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事快说?真是急脾气的孩子都生出来了。”秦凯瑟看着他们催促道。

“我来说吧!”花半枝看着着急地秦凯瑟道,“秦姐记得我给你把过脉吗?”

“记得!”秦凯瑟点点头道,“你还将我病情给画出来了,双侧输卵管堵塞。”她平静地说道,“以现有的条件,不论是开刀还是吃药,治愈的机会为零。”半开玩笑地说道,“你说的喜事?不会是我这病也能治吧!”

“能!能!”何红军激动不已地看着她说道。

“喂!我开玩笑的,这不可能?”秦凯瑟摇头如拨浪鼓似的,不敢相信地说道,“这不可能?”指着他们抖动着嘴道,“你们耍着我好玩儿吗?”

“瑟瑟,我们会拿这个开玩笑吗?”何红军看着她急切地说道,“是真的。”

“真的?”秦凯瑟不确定地看着他们道。

“真的!”花半枝郑重地看着她说道。

“怎么治?”秦凯瑟冷静下来看着花半枝问道,“开刀,你给我主刀?吃药?什么药?”

“不开刀,吃药。”花半枝将普通的棕色瓷瓶放在茶几上道,“我熬制的中药,做成了药丸。”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这病相当于判了死刑。就是去医学最发达的美洲鹰也不太可能。”秦凯瑟双眸黑的发亮地看着花半枝说道。

“是病都能治,关键是对症下药。”花半枝挑眉看着她笑着说道,“怎么秦姐不相信我。”

“你把脉的技术神乎其神,但是这药?”秦凯瑟眸光深沉地看着她微微摇头道。

“瑟瑟,这可是我家枝枝辛苦了几个月,跑遍了粤北大山亲自采的药,怕你受不了汤药的苦,特地做的药丸,好服送。”林希言腾的一下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怎么能怀疑她呢?”

“她是你的爱人,你盲目相信她。”秦凯瑟面容冷峻地看着她说道,“她学习医术才两年不到,一个医学院的医生本硕连读得七年。她现在还没有行医资格证,处方权。中医更是要从学徒开始学上几十年能否成为坐堂郎中还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