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我们对大脑认知的局限,以及技术条件的落后,脑部手术是最难的。”孟繁春将手中的棋子放进棋盒内。

“姨爹,不是有那个什么x……x光机。”周光明开口问道。

“头骨能看清楚,而大脑里面的东西就不可以了。”孟繁春抿了下唇说道,“我听说美洲鹰现在有一种机器可以看到大脑的内部组织。也不知道咱们国家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种机器。”

“别想了,西方全面封锁了咱们,别说机器了,手术刀都别想。”林希言颇有些烦躁地说道,必须转移注意力,不然的话满脑子都是枝枝,“这棋你还下不下了。”

“下下下。”孟繁春重新拿起棋子道,看着棋盘道,“不对该你了。”

“哦!”林希言拿起棋子,这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输则是注定的。

花半枝上了车则问起了病人的情况,因为她曾经给病人把过脉,清楚的知道病人的情况,也画出了弹片在脑中的具体位置。

只是经过专家的确诊后,手术成功率太低,且后遗症无法估计,不敢贸然动手术,采取的是保守治疗。

“父亲是被气的。”他只能模糊的说道。

花半枝也非常识趣的不多问,因何事生气。能让他生气的事情肯定非同小可。

因为专家医生叮嘱过病人不能生气,她只要做好一个冰冷的‘机器’就好,闲事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