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小孩子玩儿鞭炮不慎把眼睛给炸伤了。”秦凯瑟提高声音道。

“唉……家长也不说看着,孩子受罪了。”林希言挑开帘子,消失在她眼前。

稍倾林希言与花半枝两人从屋内出来了,花半枝边换着鞋边唠叨道,“这种事情家长年年说,依旧是年年发生?”

“大衣。”林希言从衣架上工拿下呢子大衣,撑起来,“赶紧穿上,外面冷。”

花半枝背对着他,伸出胳膊穿上衣服,低头系扣子。

林希言站在她的身后,将她的大辫子从衣服中,拿出来,将衣领整理好。又从衣架上拿下来围巾,给她围好了。

秦凯瑟看着他们两个这动作娴熟,配合默契的,可不像一两天就磨合好的,这不是明明好好的。

她家那口子都没有这样给她撑过衣服,围过围巾,眼神有些发酸。

“我走了。”花半枝回头看着他说道。

“路上骑慢点儿,不着急。”林希言看着她们俩说道。

“知道了,你赶紧进去外面冷。”花半枝回头看了他一眼叮嘱道。

“嗯!”林希言关上了门,站在窗户前,目送她们拐弯消失在眼前,才转身去了书房。

救人如救火,两人如脚踩风火轮似的,疾行到了医院。

花半枝匆匆去见了病人,而秦凯瑟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也投入到了工作中。

夕阳西下,花半枝和秦凯瑟才出了医院,骑上自行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