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把东西放回去。”话落林希言进了卫生间,将洗澡用具摆好了,又投洗了两遍内衣,搭在了外面。

“光明呢?”林希言放下袖子看着她说道。

“跑出去玩儿了。”花半枝指指外面道,“在你洗衣服的时候。”

林希言去书房拿了作图工具和画纸坐在了她的对面,开始绘图。

花半枝一直很喜欢他工作的模样,不止是认真,很文雅,很矜贵,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出尘脱俗,但又矛盾的带着一种令人心痒难耐的性感。

“看我做什么?”林希言忽然抬眼看着她微微一笑道。

“没什么?”花半枝有种花痴被抓包的囧境。

抬眼间浓黑的睫毛如鸟羽般微微翕动,画面美得那么不真实,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你画的什么?”花半枝随意找了个借口道。

“一些手术器械。”林希言看着她食指点着图道,“上阵打仗得有趁手的兵器,同理你这做手术的器械也得用的趁手,符合人体构造才行。”将图推给花半枝道,“这只是我的粗略的想法,具体还得你们看看体验过后才行。”笑着又道,“请指教。”

花半枝将图纸拿了过来,垂下的眼眸遮住了眼中的震惊。

医疗器械的变化真的是日新月异,从最初看病老三样:听诊器、血压计、体温表,到现在五花八门的各类医疗器械,为群众的身体健康保驾护航。

“你说话啊?”林希言看着一动不动地花半枝道,“不行吗?果然不是专业人士,认知上还是有些差距。”挠挠头道,“我看了解剖书,又听了你对器械发的牢骚,果然还是实践出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