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回身望过去道,“请进。”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穿着护士的衣服,“新来的,好像没有见过你。”
“我果然改变的让你都认不出我了,花花。”她眼底划过一抹苦涩的笑意看着花半枝说道。
花半枝闻言上下打量着她,仔细端详一番,试着说道,“卓尔雅?”
眼前的女人肤色暗黄,憔悴不堪,头发更是干枯,鬓角居然夹杂着白丝。
脸庞凹陷,眼眶深陷,双眸没有一点儿神采。
“我都老成这样了吗?”卓尔雅苦笑地看着她说道,“跟你一比好像差着辈的,是不是?”
“不是你,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在京城吗?”花半枝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坐,坐,我们坐下说话。”
两人坐在办公桌前的长椅上,花半枝关心地看着她问道,“怎么回事?”
“我调到这里了。”卓尔雅伸出略显粗糙的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道。
“看得出来,你穿着护士装。”花半枝眨眨眼疑惑地看着她说道,“只是为什么?在京城不好吗?”
“我赌输了。”卓尔雅面色平静地看着她说道,“这十年来的感情,到头来一场空。我尽心尽力的为这个家,以他的喜好为喜好,一切都听他的,就是石头也该焐热了,可惜始终比不上他心里的朱砂痣,白月光。”
“你们?”花半枝犹豫地看着她说道。
“我们离婚了。”卓尔雅很干脆地说道,眼底划过一抹阴鸷,“而他跟着他的白月光好着呢!”面色忽然柔和下来道,“我现在和孩子们住在医院的分的宿舍里。”
花半枝黑眸轻闪,她那眼底的阴狠仿佛是错觉一般。
“孩子们呢?他们还好吧!”花半枝面色柔和地看着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