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苏苏面无表情，没给他回应。

陈东晟也不介意，自顾自开口，“我承认，在人类之中，石成轩手段很厉害，可惜他要面对的不是人。”

哪怕心里因为陈东晟的话生出几分担忧来，唐苏苏也不会表现出来：“听说与陈总作对的人，没有好下场，为什么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陈东晟神色一淡，“做生意凭的是手段，喊打喊杀，未免失了趣味。”

“是么……陈总竟然是个遵守游戏规则的人，真让人刮目相看。”

据她所知，陈东晟不止一次在石成轩手上吃亏，商场上的交锋不比战场上差多少，她才不信陈东晟被气得要死的时候，还想留着石成轩的性命。

陈东晟被她嘲讽的语气刺了一下，眼睛眯了眯。

手段他当然用过，没人不喜欢钱，也没人愿意时刻有个人和你抢钱，还给你添堵。

可惜，种种手段落在石成轩身上都没有起过作用罢了。

看唐苏苏的态度，也说不清她知不知道这点。

当然，他也没指望能拦住石成轩多久，只要将七情碗拿过去，之后就用不到唐苏苏了。

两人出了电梯，一前一后上了车。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风景向后滑过，唐苏苏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靠在座椅上。

“我一直有个疑惑，不知道陈总能不能帮我解答一下？”

“你可以问，答不答看我心情。”陈东晟坐在她身边，双目微闭。

唐苏苏扯了下嘴角，“我母亲是你送到唐启明身边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