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来找世子拿解药的。”迟显淮抿了抿唇,继续道:“这些月里的三次等世子腿脚方便了,奴才再补充回来就是。”

“哼!”宴安冷哼了一声,明白了他的来意,边点头边摆手道:“嗯!不需要你补回来!”

若在以往,宴安对那事只会嫌少,不会嫌多,但现在却急着拒绝,实在可疑。

迟显淮只能猜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十五把他伺候舒服了。

一回想起方才回来时看到他们言笑晏晏的模样,迟显淮心里着实不舒坦!

凭什么他们过得那么快活,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心里难受。

呵!等着,他定不会让宴安和十五好过的。

他要让宴安这个荡/夫尝试到菊痒难耐无处止渴的滋味,至于十五,将他拧了脖子放狼堆里就是了。

迟显淮扯了扯嘴角,掩饰着眼里的阴霾道:“那世子还是先给奴才解药吧,奴才过些日子要参加殿式了,若是奴才还受这毒的折磨恐怕会发挥失常,到时将会丢了世子的脸面。”

宴安点了点头,怔仲了片刻,才想起解药放在书柜里。

他转着轮椅到书柜前,从空花瓶里倒出钥匙,接着打开柜子。

他不怕迟显淮知道他钥匙藏在何处,毕竟解药他是每三个月向毒王要一次的。

只要迟显淮敢偷,宴安就敢让他被这烈性十足的毒折磨到不成人样儿。

迟显淮显然也深知这一点,只是恭敬地站在一旁,等着宴安把药给他。

宴安拧开小瓷瓶,朝迟显淮抬了抬下巴。

迟显淮把手摊开,两颗黑乎乎的丸子滚进他的手心。

迟显淮看着宴安,眼里尽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