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请讲。”

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就这么目光深邃地看着他,宴安咽了咽口水,他有些害怕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惹得迟显淮不满。

又想起他写的文里面,迟显淮是厌恶那事的,他若主动提出,男人肯定会感激不尽。

宴安心里安慰着自己,总算把话说出了口,“往后你不能再私自进府,每月的十五日我会拿解药给你。还有,没有我的传唤不必再伺候我了。”

迟显淮听完这话,顿时面若冰霜,宴安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个度。

他强忍着不露怯意大声道:“你听明白没有?”

“不!”迟显淮咬着牙从牙缝从挤出一个冷冷的字,高大的身躯也在朝他靠近。

宴安察觉危险后,下意识的后退,却还是被迟显淮握住了肩膀。

男人低头与他对视,目光深邃地看着他,犹如一头公狼盯着自己掌下的猎物。

宴安垂眸动了动肩膀,迟显淮放开手,转而捏起他的下巴道:“奴才昨夜是没把您伺候舒服吗?”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交错在一起。宴安直觉只要自己开口说是,迟显淮必定会吻下来。

他边挣扎着边说道:“你先放开我。”

迟显淮意味不明地看了宴安一眼,这才收回手,只是对刚才的话题依然不肯罢休,继续纠缠道:“你刚才是说不需要我伺候了吗?”

宴安身子向后倾去,拉开与男人的脸相对安全的距离,才婉转地说道:“我们的关系一直不被世人认可,你不是一直想要结束这段关系吗?从此刻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