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谷域继续回埠户城做内应,自己则是吩咐随从把早饭端去帐中,他要去看看他的小迷鹿醒了没有。

昨晚随从一个手抖把迷药下多了,直到现在,子衿还没醒过来。

亚斯看着安静地闭着眼睛的子衿,不由得想起了昨夜把人抱入怀中的满足感。

胡人没有固定的居住地,他们常常游猎于广阔的草原、沙漠,睡眠质量也是极差的,所以亚斯基本没有昨夜那种一觉睡到天亮的情况。

他好奇子衿为什么能让他这样。

乐于探究的天性促使他重新躺上垫子,一把抱住还处在沉睡状态的子衿。

怀里的触感光滑而结实,亚斯摸着子衿的腹肌,他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腹肌也可以这般紧致而不失力量。

难怪胡人都说宴国男子纤瘦秀美,眼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明明是那么高,脖子却如此纤细。

鬼使神差地,亚斯埋头嗅着子衿的脖子,细细地品味着男儿的芳香。

恰好端着酒肉进来的随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顿时呆若木鸡。

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该退出去,如果让高冷的殿下知道自己看到了他如此变态的一面,保不准会被灭口。

我太难了!

随从在心里哀嚎着,但却小心翼翼的起来,整个人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他缓缓地往后退,退至门口时却撞上了从门面进来的瓦莱。

“哎哟!”随从惊呼出声,好在险些落地的酒肉被瓦莱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瓦莱没好气道:“鬼鬼祟祟的,做什么?”